玺印。然后,把站在船仓口的侍卫喊进了船仓,对他使了个眼色说:“看,这是大汗的诏书。”
侍卫点了点头。阿敏便将诏书折迭好,放在了汗王的枕下。
侍卫走了出去。
“阿敏啊!”弥留之际的汗王像是有事儿放心不下。他困难地翻了翻身子,一支手颤抖着往腰间掏了掏;然后努努嘴,将阿敏呼于榻前,嘱道:“尔等掌兵马、领帅印,全靠‘御前驸马’举荐。此人独具慧眼,善识英才。我去之后,恐怕代善和大妃要加害于他。你将我腰中金牌交与他;可使他免遭不测。”
说完,眼睛看了看腰间的金牌,竟尔长逝。
“大汗啊!”阿敏和侍卫失声痛哭起来。
画外音:公元1626年,大金国汗王努尔哈赤在沈阳东四十里的叆鸡堡处,因患痈疽,与世长辞,终年68岁。
驸马园里。
静静的池塘里,叶茂荷红。翠绿的岸边,垂柳依依。
树下,莺儿正在指导着孩子轻轻地抚琴。
附近的亭子上,驸马拿了一本书在读。读着读着,他似乎有些倦了,眯了眼睛便歪倒在亭子的立柱。
“哦,驸马要睡了?”水莺儿看到驸马的样子,立刻走了过来。
此时,刚刚闭目的驸马却突然站起来。他惊恐地朝着正西方向作了个长揖,随后卟通一声跪倒在地。
“驸马、驸马……你怎么啦!”水莺儿忙不迭地小跑过来。
家丁看到这幅情景,也立刻喊了家里人的仆人们跑了过来。
“大汗归天了!”驸马神色凄凄地跪在那儿,哀痛地告诉他们。
大贝勒府。
代善坐在椅子上,正在听那个侍卫讲汤河之行的情况。
大妃站在一边,气呼呼地瞪着代善。
“大贝勒,情况就是这样。”侍卫讲完,低下了头。
“你讲得都是实话?”
“千真万确。”
“大贝勒啊,这是我府上的人,他怎么会撒谎呢?”大妃拍着巴掌恨恨地说。
“那……你退下去吧。”代善想了想,摆了摆手。
“大贝勒,这回你看到了吧,他们早已做了鬼儿啦!”大妃愤愤不平地说道:“这次,大汗要是回宫,你一定要据实而告,把他们的花花肠子全都掏出来。让我们的大汗看看,谁是他最亲近的人;谁在背后愚弄了他;他的汗位到底该由哪个皇子来接!”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代善自言自语道。
“你还在问为什么?”大妃点拨着他说:“这是因为大汗想传位给多尔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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