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澜,变得相当的出名。
其实,这些忍忍,或者心大一点当做没听到也就过了,但是慢慢的,岑静发现自己被孤立了,孤立也不算什么,但事情发展到后来,她就被针对或者被捉弄,像是论文作业,她明明交给班长了,老师却来找她,说她没有交过,这些算是轻的;而忍无可忍的一次,充满了恶意,也是那最后一次的戏剧化,让岑静下定决心转了专业,换了校区。
“怎么提到那时候?”柯向澜终于转过了身,他自然也随着岑静的话回忆了那次自己显得鲁莽的做事方式,但如果再来一次,他依旧会那么做。
岑静歪了歪头,露出怅然若失的神情,然后才眨着眼睛回道:“没什么啊,就是突然想到,医生不是说我最近很容易回忆过去么,刚刚给你表演一下而已。”
“是苏明嘉,对么?”柯向澜神情严峻,问话间已经失了气度,显得紧迫逼人。
岑静舔了舔下唇,牛头不对马嘴道:“其实就是觉得,那时候是最好的时候,挺想回到那时候的。”因为那时候,世界好像除了你,就是我,有时别人进来,你会不留情面地说走开,然后世界就又只剩下你,还有我。真的很好啊,可是,长大一些了的我也知道,那时候是狭隘的,可是,为什么那么自私的自己,现在却无比羡慕呢?
气氛又安静下来,柯向澜移开视线落到还没动过的粥桶上。彼此间的沉默拉锯着,岑静抿着嘴角努力想要笑。
“我走了。”柯向澜最终轻声叹了口气,然后没再逗留,离开了充满诡异气氛的病房。
岑静呆呆坐在床沿上,思绪着实混乱不堪。她的理智告诉她她必须要放手,但她却还是抓着那根心弦,她不要脸面的,想要松手的时候就松一下手心,没来由想要温暖的时候就握紧拳心,来回反复,乐此不疲。。。。。。她病的不轻,或者可以说,病入膏肓了。
岑静乖乖在医院休养生息,柯向澜又给她请了护工,所以她除了躺着,间或给男朋友齐楚发短信,本末倒置地安抚齐楚外,什么都做不了。
在医院的第三天,咋咋呼呼的齐楚还没来,岑静抓紧时间享受短暂的安宁时光,病房的门却被两名身着警服的警官敲开。
原来是入院那天碰到的那名女子,她真的报了警,理由是家暴,而女子提供的证人是岑静,说岑静有当场听到他丈夫嚣张的言论,因此,已经立案的警官们来这边取证。
岑静其实记得并不清楚那男人到底说了些什么,她当时脑子也不清醒,所以警官问她的时候,她除了皱着眉头说不清楚外,就只能抿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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