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上学了啊!”
他也抱歉,哪知道手艺这么差劲,平常看理发师给她剪齐刘海都挺容易的,剪刀梳子一来一去,就变得非常可爱,怎么到了自己手里,却活脱脱像是被狗啃了一样,嗯,狗啃了还不够,还像被小鸡啄过,反正就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了。
“我明天不去学校了。”小妮子鼓着双颊,双手遮住了刘海,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他无话可说,只能放低架子,在允许小妮子选择文科后保证明天给她买帽子,一大早就给她去买。。。。。。
“刘海又长了啊。”柯向澜说着,比划了个剪刀的手势,
岑静立马抬手捂住了额头,身体往后挪了挪,瘪着嘴巴道:“你别碰!只有哥哥才能碰!你走开!”
柯向澜难过的笑了笑,将手慢慢收了回来。
因为吃药打针的关系,岑静的嗓子沙哑的厉害,讲话也需要费很大的力气,所以这句话说得其实很慢,但她又很着急,所以说完,她的脸都涨红起来。
“岑静,你记得哥哥,为什么不认识我呢?”柯向澜眼睛有些泛红,他陪在她身边几天几夜,她除了一直念叨哥哥,别的什么也不会再多说。
岑静歪了歪头,露出浅浅的笑容,咬着下唇认真道:“哥哥,哥哥是我的,就像长颈鹿的台灯,是我的,你们谁也抢不走,可惜,灯碎了。”
柯向澜重重吸了口气,他很难过,医生说,岑静的病情加重了,他不愿意相信,但是这几天相处下来,他必须要承认,和六年前相比,现在的岑静,看起来真的是无药可救。
作者有话要说:
☆、24。她要的,只能现在要
最后,柯向澜还是妥协,他没有办法二十四小时陪在岑静身边,而她,确实需要更加周到细致且有效的治疗。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经过几周的药物治疗,岑静还是有所好转的,她每天会有一段时间清醒过来,这段时间里,她会反复哑着嗓子问柯向澜,为什么她还在医院,为什么齐楚不来看她,为什么她觉得看东西会有重影。。。。。。岑静的问题越多,柯向澜就越沉默,他没有一个有答案,或者应该说,他其实还不愿意相信,岑静病情复发。
重回落堪街19号,并没有因为之前的经验而相对轻松,相反,因为岑静的察觉,变得异常艰难。
岑静像是被囚禁在那列不断重回爆发前三分钟里火车上的飞行员,每次脑子清楚的时候她都在回忆,却根本想不出东西,她知道这样反复下去永远不会有答案,便偷偷去翻阅病床后面的记录本,却发现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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