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札实的往那湍急的川里走去,步伐虽沉重,但走在川里却稳如泰山。每个水兵拉起绳子变成一座简易桥梁,相较至下后几列水兵显得娇小,但身手利索的踩在那些精壮水兵肩上轻松的一一渡过宏寿川,这渡河方法落后又不踏实,但却是足以让大军轻松渡川又不着痕跡计策。
此时的楚蘅正带领着他八位的弟子抵达巡武营总帐,岳重楼见到楚蘅心里满心雀跃道:「刚刚的声音你也听到了?」
楚蘅嘴角微扬指着外面的木头人道:「又是号角又是敲锣的,聋子都听见了。」
这些匪贼虽用了这招魔音扰乱军心,岂料却反而让自己的行踪曝光,孤掌难鸣,要製造让巡武营所有士兵倒下声音,光靠一人怕是不成,少说十人多则百人,这条喜怒无常的宏寿川除了秦白央训练的水兵外,无人能渡川,更遑论不擅长水性的亡山匪贼。而他们只能绕山头趁虚而入,但山头地势险峻猛兽眾多,怕是到山顶时残兵所剩无几,匪贼为了能一举将巡武营歼灭必得多派援手。幸亏派去的细作提前一步先告知巡武营匪贼动向,岳重楼得知后才能将计就计让他们如偿所愿,一名弟子见我方情况居于优势便道:「师父,此地伤患眾多,如我们全部都去了宏寿川怕是让敌人有机可乘。」,情急之下,楚蘅便留四位在巡武营,其他四位随其前去宏寿川附近瞧瞧战况
楚蘅一行人来到了宏寿川边,水势依旧湍急,而秦白央的水军早已渡河不见踪影,在川边的另一头杀戮之声不停传入楚衡的耳朵里。
弟子面对湍急的川流急道:「师父,我们目的是要救人,这川流如此汹涌,如何渡河?」
另一弟子也忐忑不安,直握着自己的双手,面露三分心事,低头不语。
心细的楚蘅眼神一使,看着其中一名弟子道:「为何面露难色?不妨一说。」
这名弟子开始焦躁不安眼神涣散,楚蘅明显感受到该名弟子气息已乱了套,抓起弟子左手腕按上内关穴,弟子大口吸了一口气突然双膝跪地痛哭流涕道:「师父,弟子罪该万死。」
这八个字听在其他弟子耳里些许不解,但听在楚蘅耳里怕是大事不妙,
「为何有此举动?」
弟子还来不及解释,一枚金色六角飞镖从树林间飞出,旋转速度之快,眼尖的楚蘅早已察觉到树林的杀气,四指併拢将六角飞镖打落,弟子纷纷挡在楚蘅前头,唯独那心思把持不定的弟子口中喃喃惶恐道:「来了!别杀我。」手里指着楚蘅露出诡异的笑容又道:「楚蘅我带来了,你们是要杀他,可别杀我。」
楚蘅与其他弟子不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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