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栈打打名号,不就是借花献佛了。」
比赛就跟打仗一样有赢就有输,但从未想过会有平手这个局面,韩苍朮仔细看着平手这位姑娘和公子,似乎瞧出甚么端倪,穿越人群挡在两人中间,道:「各位都别吵了,让我这个和事佬说上几句公道话。」
姑娘带着些许醉意,大声嚷嚷道:「哪来的登徒子,一个占我便宜还不够,竟还来第二个!」
声音大到韩苍朮将两耳遮住,再仔细一瞧,这两颊通红的姑娘竟是花海棠,韩苍朮惊讶之于不忘给平手的两人说上几句:「这次赢家是这位姑娘。」
百姓议论纷纷,公子指着地上的空罈子不服道:「你谁呢?你怎么证明?我们可都是刚好在同时喝完,你要怎么定胜负?」
韩苍朮看着一旁的客栈掌柜畏首畏尾,大声道:「味道,说到酒这玩意儿,醉不醉因人而异,但身上的酒味可骗不了人,这位公子喝了这么多酒,怎么身上就是没什么酒味?」
掌柜慌了手脚缓颊道:「这位兄台,这就不对了,我们可都是准备了上等好酒,也按惯例举办很多年了。」
韩苍朮提着腿顺势将地上的空酒罈捞起应声摔碎,捡起地上的碎片笑道:「老闆你这生意可真好赚,酒罈子里装了水,而且还只有半罈,给你的人喝,别说是五罈我看十罈都没问题。」
掌柜得勃然大怒不停地辩解,伸手道:「你打破了我珍藏的好酒,怎么赔我。」
韩苍朮一招反手擒拿将老闆的手扣锁的直喊疼:「你拿给你派来的人,装了半罈水的酒罈子,在依照对手的实力假装喝得很辛苦,岂料遇上这位酒量异于常人的女子,意外的跟这位公子比成平手,你说这场比赛到底是谁赢?」
花海棠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指着一旁的百姓胡言乱语:「喂!你谁呢!没来由的搅乱我的比赛,我告诉你我可厉害的。」
一个胡言乱语,一个死不认罪,让韩苍朮忙得不可开交,一手拉着花海棠,一手擒着客栈老闆,细声道:「再不判这位姑娘赢,我看你这生意也就别做了,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家客栈的名声还留不留就看你了。」
老闆自知理亏,跪下来道:「恳请少侠手下留情,这次的比赛是这位姑娘赢,照惯例我们会给三百两银子和十罈状元红。」
「状元红不必了,三百两就好,醉成这样再给她喝上一口,我看都去打醉拳唱曲了。」
拿了三百两将沉睡的花海棠带往客栈休息,说也奇怪,从花奴们口中得知这位姐姐鲜少出谷,这次不但出了谷,还跟人比甚么饮酒大会,醉成这样怕是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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