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的更紧了一些,身体在瑟瑟发抖。
其中一个巡夜的民警问我,“大姐,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
我的牙齿发出“锝,锝”的轻响,说不出半个字。
另一个又问,“你是外地人吧?”
我想要开口,但眼泪朴簌簌的落了下来,我先哭了。
一个说,“别问了,先领他回警局去吧?”
另一个盯着我的脸说,“你愿意跟我们走吗?”
我身体的抖动依然在继续,点了点头。
24。心似彷徨
24。心似彷徨
在警局度过的那后半夜里,我的心情始终处于一种难以平复的状态,双手捧着一杯热水,胳膊拄着双腿,蜷缩着身体坐在一把漆皮脱落的椅子上,身上披了件肥大的男式西服,身边的一切对于我来说是陌生的,周围的空气有些冷,使我的心里涌起了一点恐惧。他们对我提问时,尽量用一种平缓的语气,象是细细的水流一点一点的渗透到我的心里,身体的温度在这个舒缓的过程也渐渐地得到了恢复。在对他们讲述我遭遇的过程中,出于一种虚荣心,我对他们隐瞒了一些内容,临时编造了一些没有的事情。我对他们说,我从青岛来济南是旅游,在这里没有一个朋友,包在车站被小偷扒了,里面包括一些财物和随身证件,我所列举的物什也确确实实的在我的包里存在着,他们能不能查到刘海波头上我就不敢肯定了。他们坐在对面伏在桌子上对我所说的情况都一一作了笔录,声称会尽最大努力帮我追查。
因为许多情节是现编现卖,所以我思维的连续性上不太好,常常要想上一会儿,才能继续接下来的话,有那么些瞬间我担心自己的这点小聪明瞒不了他们,但他们在提问的过程中没有过多地去问一些主题以外的事情,使我暗自松了一口气,有点诡计得逞的侥幸。
笔录做完以后,我的上眼皮与下眼皮开始打架,我试图调解,但力不从心,它们依然打得不可开交,头脑里一直混混沌沌的,缺乏控制意识,我只能放任自流。心里有两种意识一直在争斗,一种浮上来对我说不必矜持,沉入谷底的却对我挣扎着说坚持,身体靠在椅子上,脑袋摇来晃去像一只磕头虫。
为了抵御如潮水般袭来的阵阵倦意,我们开始闲扯,从年龄上来说他们的年纪都同我相仿,许多方面都能寻找到共同的语言,谈起来也比较随意,气氛相对轻松,不似先前那般拘谨。我们谈到各自生活的城市,城市各方面的不同;各自的工作,因工作而形成的对事物理解上的差异;甚至共同喜欢的某件事或物,说着说着,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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