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谁身上能受得了?
“查。”
车厢里传出陈玄卿压抑至极的冷笑,语气中的冷意仿佛能冰封千里,“我要知道,她离开宫里的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
“事无巨细。”
希望今天的事情,只是自己误会了。
他靠在了软塌上,面容阴沉又冷漠。
如果她真的敢另寻他欢....
眼前掠过小女子圆滚滚的孕肚,看月份应该快临产了。
打也打不得...
骂的话,万一又气跑了。
陈玄卿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怪不得书中说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谁家女子像她这般任性,竟敢怀着他的孩子逃走!
还与旁的男子共乘一辆马车!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等抓到她,定要看着她抄一百遍女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