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儿,大概是想让他当赘婿撑起家门,所以对他尽心尽力的培养。”
“然后呢?”
覃如咬着糕点,慢腾腾地嚼着。
“然后他考上状元,留在了皇城当官。”
“功成名就,抛弃未过门的妻子。”
覃如“啧啧”两声,“活该被骂。”
“两年后,陛下带兵打到了皇宫。”
谈及这件事,月华语气里不免也多了些讽刺,“右相是第一个打开城门的。”
“这...”
右相这墙头草的本事,覃如佩服得五体投地。
只能说,平侯的那句“三姓家奴”...
话糙理不糙。
“那在街头救他的那个人,是知府小姐吗?”
也不对,如果他对那位小姐念念不忘,又怎么可能抛下她留在皇城。
而且以右相的为人,她总觉得这数次背主,并非那么简单。
“你帮我再查查...”
“对别人过往如此上心,怎么不见如娘关心关心孤?”
车帘忽然被掀开,低沉悦耳的男声先一步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