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夏竟然没有推开他,也没反抗。她甚至面带微笑,在他手中脆弱得像是能被捏碎,细白柔嫩的脖颈摩擦着他因为赛车有些粗糙的手掌,那层薄得可以撕碎的肌肤之下竟然流淌着guntang的鲜血,她唤起了他最兽性,也最原始的征服欲。
昨晚交缠在他身上那么柔软的身体,少女身上的清香像是夜间盛开的莲花。那些兴奋,怒火,情欲,在他心中像是交缠不清,如一炮被点燃的花火直冲云霄。
沉初淮微微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好啊,我们看谁玩得过谁。”
原书中的恶终于在他身上淋漓尽致地体现,这才是沉初淮,他舔了舔牙尖,笑得恶劣,“钱我会给你,但是这个月,你一定没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