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开rou缝,缓慢地钻入其内。
伴随风玖低吟,赵嘉禾眉心微拧,身子僵直,手指微微蜷缩,圆润指甲将他衣衫挠出几道褶皱。
“疼吗?”风玖低声问道。
“还好。”赵嘉禾回道。在船上的几日,她未诏人侍寝,因而一时间还不太习惯。
“那我慢些。”风玖垂首,用鼻尖挑开她耳边垂落的青丝,湿热的软舌缓缓地舔她耳后。
她低笑出声,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拍他后背,身下不知不觉地泌出些许清汁。双腿间力道逐渐抽离,身子下沉,xue口又吞入半根巨物,还剩一半露于其外。
风玖含住了她的耳珠,舌头卷裹、挑弄,炙热的呼吸直直地往耳道中钻。
她低眉浅笑,温热的呼吸轻拂他的鼻尖,缓慢压低了身子。她能感受到rou具上的纹理与xue壁揉搓的感受,似乎有无数双小手揪住xue中细rou,令她欲罢不能。
最终,她的腿熨帖上了他那双修长遒劲的双腿,严丝合缝,不留丝毫间隙。
她能感受到小腹微微的胀起,浅浅的,勾勒出一个粗略的轮廓。她知晓他不仅进来了,甚至还进入了胞宫。他是唯一一个可以轻易进入她胞宫之人。
她又抬起臀,往外撤了些许,guitou也从胞宫内撤离,卡在宫口。这是最好的深度,亦是其他面首常常抵达之处。
风玖的手抚至她的腰间,长指收拢,扣住柳腰。陛下身居高位,他为下人,床笫之间,自然是由他出力。他便让她趴伏在自己身上,他抬腰而上,蜂腰涌动如浪潮,撞得她喘息连连,漫天的草屑乱舞。
赵嘉禾将脸埋入他的脖颈间。常年侍奉花草之人,身上浸的也是草木气息,犹如烈日炙烤后的松木香,沁人心脾。
她能强烈地感受到他的进入。guitou棱边如此清晰,重重地犁过xue壁上的沟壑。每一回的进入,从xue口深推至胞宫之内,最后大团饱满的rou囊撞上xue口,她口齿间不由地生出一声低吟。
眼见她眉目舒展,他便不再收敛,而是重重地撞她,将她一遍又一遍地颠入高空。
克制、含蓄、内敛,这是平日里众人对他的印象。而此时此刻,他不再压抑本心,他想让陛下看见平湖之下的湍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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