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两侧分开,她的脚尖踮于榻面,他从后而入,一下又一下深凿。
周墨白进屋之时,看到的正是这般的yin靡景致。公子的长物向上顶弄,不断消失,清润汁水沿rou具上虬结的青筋而落,在rou囊上肆意横流。
周墨白撇过脸,拿起空茶盏,为自己斟茶,一饮而尽,这才稍稍缓解喉间的干渴。
“小狐狸,过来。”赵嘉禾道。
周墨白一惊,磨磨蹭蹭地挪到榻边。
赵嘉禾一把捏住他泛红的耳朵,将他揪至榻上,指尖描摹他眼角泪痣。
“陛……主子。”周墨白连忙改口,如今在乡野,不可随意道出陛下身份。
“把衣衫褪了,替我暖床。”
“好。”周墨白应道,连忙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躲入被窝之中,只露出一双乌黑明亮的凤眸。
赵嘉禾低笑:“你真听话。”
徐秉行亦笑,翻了个身,将赵嘉禾压于身下。赵嘉禾微抬起臀,让徐秉行进得更深,回回都要凿入胞宫之内。
赵嘉禾脚绷如长弓,手指抠起铺于床面的细布。
周墨白眨了眨眼,不解地看向赵嘉禾。不就是暖床吗?还有旁的暖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