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沉,从徐秉行手中抽离手,指尖触感消失之时,又被徐秉行反握。他深吸一口气,举起两人交缠的手,放至唇边,低声道:“是小人失言了。”
赵嘉禾面色稍霁:“如今后宫的公子皆无位份。你要知晓,从广厦留仙阁到吴王宫,隔的不只是一个紫金山。”
“小人记下了。”徐秉行满腹心事地侧躺于她身边。
赵嘉禾从周墨白身上翻落,背对着徐秉行,纤腿搭在周墨白的胯上,而周墨白的长腿压在另一条腿之上,阳物从正面凿入。
赵嘉禾埋首在周墨白怀中,周墨白遒劲的手臂圈住纤薄的身子。少年窄腰前后涌动,犹如一个任劳任怨的凿井人,挖出汩汩不绝的春泉。
赵嘉禾闷哼出声,听得徐秉行心烦意乱,犹如苦夏时听闻聒噪的蝉鸣,无处不在,却又无可奈何。
徐秉行闭上双目,心底默念《清心诀》。翻来覆去念了好几回,身后的娇吟声更响,甚至还伴随着少年细微的喘息。
少年摆动愈大,整个床榻随着他的举动而晃。
徐秉行觉得自己仿若如一叶扁舟,遭逢波翻浪涌。
周墨白忽而低吼出声,赵嘉禾亦惊呼了一声。
云开雨霁,风平浪静,一切戛然而止。
徐秉行咬住了下唇,敛眸掩下眸中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