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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嘴。”赵嘉禾指了指他,忽而大声道,“跪下!”
徐秉行一惊,骤然跪地,脊背挺得笔直。
“你可知错?”
“抢了陛下的酒,是小人的错。”
“还有呢?”赵嘉禾不依不饶地道。
“还有……”徐秉行茫然地问。
“你应我的’平沙落雁’呢?”
徐秉行抬首,对上赵嘉禾问询的目光,抿唇笑道:“我去取琴。”
少年起身,抱来古琴。
月挂树梢,风交影深,流光摇碎,如绡般披在少年身上。长指轻拨琴弦,潺潺之音从指下流泻而出。
赵嘉禾侧身环住常烆的手臂,倚在常烆怀中,闭目听曲儿。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不绝,似有绕梁三日之意味。
“陛下可否原谅小人?”徐秉行笑问。
“下不为例。”
“是。”徐秉行收回古琴,坐回位子,周墨白压低声问道:“公子为何要抢陛下的酒?若不抢酒,也不会受陛下责难了……”
“抢便抢了。”徐秉行不欲多言,目光落至赵嘉禾的小腹间。喝酒伤身,他不过是心忧陛下。
宴席中途,赵嘉禾将闲杂人员屏退,席间只余几位公子和面首。
桌上红泥小火炉里的炭火烧得正旺,茶水沸腾,热气氤氲。
苍穹上不知不觉落下雪粒子,纷纷扬扬飘散如絮。钱塘的初雪终于来了。
赵嘉禾伸手,雪在手心化为晶莹的清珠。常烆双手捧起她的素手,与她一道接雪。
周墨白夹了一颗酸梅,入口便吐了,皱眉道:“好酸。”
风玖咬了一口桃片糕,笑道:“真甜。”
赵嘉禾褪去身上裘衣,解开外衫,躲入常烆的鹿裘衣之内,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常烆垂首轻嗅赵嘉禾发间幽香,口舌有些发干。大手伸入她的裙摆之下,分开她的腿儿,在rou缝上轻刮。花xue已泌出点点潮意,濡湿了他的手指。
他干脆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稍稍扯下亵裤,放出昂扬的rou具。手扶着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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