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精。
赵嘉禾一瑟缩,曲身躲入他怀中。
徐秉行喟叹出声:“不如我替你堵着?”
赵嘉禾扭了扭身子,将徐秉行的阳物拔出,又taonong上周墨白的rou具:“你莫要得寸进尺。”
“墨白是我亲随,陛下也太偏心亲随了吧!”
“怎么,你是想当亲随吗?”
“自然不是。”
赵嘉禾抚了抚徐秉行喉间凸起的喉结:“睡吧。明早起来,我再与墨白弄几回。”
周墨白觉得最近的运气极好。陛下对他青眼有加,天天召他侍寝,日夜不歇。他日日累到趴在陛下的怀中昏睡过去。都说亲随只有在公子不便之时才能贴身伺候陛下,但是他甚至比公子还要累人。大概他与陛下行房五六次,公子才与陛下行欢一次。
陛下批阅奏折时,一丝不挂地坐于他腿上。他抱着陛下的细腰狠冲,而陛下低吟香喘间将指点江山,断天下事。
用膳之时,陛下也是赤身裸体,蜜xuetaonong着阳物。
又过了两日,众人准备回钱塘,赵嘉禾这才放过周墨白。众人上船,赵嘉禾与常烆住一道,与常烆相宿。
周墨白心下略微遗憾,过去几日如梦般而一晃而过。
“我是被陛下讨厌了吗?”周墨白喃喃。明明前一天与他纠缠不休,今日便与常公子行欢不止。
“据说女子一月最易受孕的也就那几日。”徐秉行道。
周墨白不解。明明他们都是吃了断子散呀!或许是那几日,陛下重欲吧!周墨白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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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烆将赵嘉禾抵于船舱墙面,凶狠地撞击,震得地面微颤。
陛下终于记起三日之约,应允归途中让他相伴左右,不再传唤他人。
到底是年少,旱了两日便蓄满了精囊,在清隽身形的晃动间重捶阴门。
常烆的阳物比大多数面首要长,只是入了大半便凿上宫口。他再向上一顶,guitou直入胞宫,坚硬的棱边蹭着宫口。
他的手抬起她的腿儿,她弯起腿缠住少年的腰肢,犹如海浪上的扁舟,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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