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徐秉行在做亲随时,便随着那时的公子轮流伺候公主。
周墨白扯下身下碍事的亵裤,舌头也挤入穴内。原来殿下的穴是如此温暖啊……手下疯狂撸动,暴涨的茎首一下又一下地蹭着锦缎床单。
徐秉行敛眸有些恍神。他“开花”那时,也是这般随着主子伺候殿下的。看得见,摸得着,却求不得。这是规矩,阁中除了公主,无人可以坏了规矩。
赵嘉禾感受到那舌面上的粗糙与滚烫,穴壁痉挛,白皙纤长的脚搭上少年清瘦的肩,脚趾蜷曲,涌出一股热液。
徐秉行收了思绪,抱起赵嘉禾,将她轻放于软枕之上,按住纤细的腿,阳物对准湿穴,便俯冲进来。很粗的长根,毫无弧度,因此也能一入到底。
“啊——”赵嘉禾轻唤了一声。纤腿缠住少年腰肢,手攀住他的瘦肩,随着他而动。
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少年,到了此刻,也长了几分脾气。每一下都捣得又深又快。那大团的肉囊狠撞穴口,发出清脆水声。
周墨白缩到角落。他终于可以歇上一歇了,在无人察觉之处,释放出隐秘的情绪和心间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