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见衍厚脸皮地道。他的手抚至赵嘉禾的小腹,微微揉了几下,赵嘉禾这才觉得有些酸涩。
“我这是要来月事了吗?”赵嘉禾问。
“嗯。今夜便要来了。”
“难怪……”赵嘉禾低喃。每一回来月事之前,她都会欲求不满。
“这会入冬了,殿下又不喜下人入室更换炭火,不如让我来当殿下的炉火?”
赵嘉禾摇首:“我向来不喜与人同眠。”她与公子们嬉闹得再晚,还是会让公子回自己院中,绝不留寝。
“只是殿下也得爱惜自己的身子,山上寒雾重,殿下长此以往,会湿气入体,伤及身子。”萧见衍劝道。
赵嘉禾瞪了他一眼:“本宫说了,不与人同眠。”
周墨白一惊。这是殿下的肺腑之言吗?殿下为何疑心这么重?
萧见衍叹了口气:“殿下,小人没别的意思,只是愿殿下保重身子。”
“本宫心里有数。”赵嘉禾说完便闭上双目,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萧见衍看出赵嘉禾此时没什么兴致,便也撤了出来。用绢布擦了擦殿下的腿间和自己的阳具,披衣而起。
柳卿见自己的主子起身,即便再留恋,也只能跟着。周墨白不明所以,但也只得随着两人向公主行礼。
“他留下。”赵嘉禾从衾被中伸出光裸素白的手,指向周墨白。
萧见衍不悦地看向周墨白,未多作言语,便与柳卿告退。
赵嘉禾随后闭上双目,周墨白一下子手无足措。殿下什么意思?试探他吗?
他适才出神了,似乎也没学到什么……
他心惊胆战地怕上床,细细想来刚发生之事,只记得萧公子让殿下保重身子。他不是大夫,替殿下调理不了身子,他想了片刻,也只能为殿下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他的手伸入衾被下,握起微凉的纤足。
赵嘉禾微讶,而足被周墨白握得愈紧。他将玉足抱入怀中,带着薄茧的长指轻按足底穴位,最后用炙热粗糙的掌心裹住整个足面。
赵嘉禾一动未动,脸蒙于衾被中。
周墨白便怀抱这双玉足,背倚墙面,闭目养神。
赵嘉禾等了半晌,未见动静,却看到这少年几乎是睡着了,不禁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