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心中苦闷,可这些皆是他不能说出口的。许是今日饮酒,他忽然觉得殿下可能愿意倾听他的心声,便大着胆子道:“因为燮未曾道出过心意。”
赵嘉禾蹙眉:“我为何要听?”
兰燮眸子微微失神,落寞地道:“是,殿下可以不听,但燮不得不讲。这份心意,让燮辗转难眠,即便是粉身碎骨,也想与殿下道来。燮的心中,觉得殿下是世间最好之人……”
“公子……”瞿揽玉出言提醒。殿下不喜听这些,公子若再说下去就要惹殿下不快了。
“我知晓了。”赵嘉禾神色未改,淡然回道,仿若此事与她毫不相干。
“殿下……”兰燮盯着她,眸色渐黯。
“去醒酒吧。下次若再在我面前醉酒,就别见我了。”
“好。”兰燮颔首,“那让揽玉服侍殿下吧。”兰燮随后推门而出,去隔间休憩,又要了碗醒酒汤。
瞿揽玉阖上门,忐忑不安地立于赵嘉禾身旁,双手绞着纤长白净的手指。见赵嘉禾久未言语,他又道:“殿下莫要怪罪公子。公子是小孩脾气儿。昨日殿下召见了公子,公子心里分外高兴呢。公子只是怕这份欢喜不长久,这才多喝了几杯。”
赵嘉禾抬首看他。一张青涩稚嫩的脸蛋儿,眸如镜水,眉若横山,额间朱砂似画龙点睛之笔。
“你不过也是个孩子,倒像是个大人般为你主子说话。”赵嘉禾道。
“主子待我极好,我自是要为主子解释几句。”
“既然你要为主子出头,那让我试试你的忠心。”
“如何试?”瞿揽玉问,犹如一头受惊的梅花小鹿,双眼湿漉漉地看向她。
“让我想想。”赵嘉禾站起身,扬首,他垂首,两人湿热的气息缠作一处。
瞿揽玉的手不禁抚至她腰后,将她带入自己怀中:“殿下是想让揽玉贴身伺候吗?”他在她耳边低声询问。
“我可什么也未说。”赵嘉禾笑道,眉眼弯弯,捏了一把他的脸。少年脸上稚气未脱,入手柔软滑腻。
“小人愚钝,若有得罪,还望殿下宽宥。”瞿揽玉伸手去解她腰带。
她并未阻止:“我若试不出忠心,你们主仆我一并罚。”
“好。”瞿揽玉扯下她的腰带,将她抱至榻上。宽掌伸入半解的裙摆下,攥住亵裤一角,向下扯落。
“怎么,你自己的衣衫不解吗?”赵嘉禾出声询问。
瞿揽玉随即手忙脚乱地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
赵嘉禾见他腿间光滑如玉的阳物,不禁问道:“刚剃的?”
瞿揽玉面红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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