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让殿下破例留宿。本以为徐秉行只是个会弹琴的公子哥,没想到心眼这般多。可惜殿下的恩宠如风,如今反倒是常烆盛宠。徐秉行汲汲营营,只得一时欢好,也颇为讽刺。不过,无论是徐秉行还是常烆,他都分外不喜。
“公子莫要妄自菲薄。公子有一身精湛医术,求的是细水长流的宠爱,而不是一时欢愉。”
萧见衍颔首:“我明白这些道理。只是觉得他们各怀心思,不配陪伴殿下左右。”
柳卿默然。
“你怕是不会懂……”萧见衍喃喃自语。他比阁中任何人都知晓殿下要什么,因此他见不得这些人各有打算。他与殿下已相识十年,殿下当年也不过是个小姑娘,有心悦之人,曾期许过一生一世一双人。若不是他那会儿年岁太小,在殿下经历风雨后才情窦初开,便也不会让殿下变成如今样貌。
“公子,为人臣子,只要尽忠即可。”柳卿劝道。
萧见衍叹了口气:“你不明白……”柳卿不明白殿下经历了什么,甚至他也只是一知半解,但他知晓殿下是被最重要之人背叛,因此才杀光了所有侍从。殿下最需要的是赤忱之人,若是有用便是再好不过了。
“公子莫要忧愁,殿下待公子还是不同的。”柳卿宽慰道。这阁中唯有公子能在殿下面前肆无忌惮地玩笑。倘若换作他人,殿下早就翻脸了。再说公子掌管断子散药方,虽由宫中秘制药方改进而来,但此世间唯有公子能解。殿下将子嗣绵延之事交予公子,足见对公子的信任。
“嗯。”应声间,他们已然走到殿下的院落。柳卿在檐下挂上宫灯,萧见衍推门而入。
赵嘉禾倚床正翻看策论,见到萧见衍,她放下书,唇边浅笑。
萧见衍也不行礼,而是褪衣上床。柳卿递上汤婆子,萧见衍用手捂了片刻,待手温暖后,才伸入被褥之下。
其下春光无限,赵嘉禾什么也未穿。
萧见衍分开她的腿,摸到了腿间细软的毛,不禁笑道:“看来月事是走干净了。”
长指撩拨了几下,便轻轻刮着肉缝,咬着她的耳道:“怎么,常烆没喂饱你?”
“月事干净了,就让他走了。”
“你真坏。”
“若是事事让他们如意,岂不是要蹬鼻子上脸?”
“也是。”萧见衍的手搭上她的脉,不禁笑出声,“殿下欲火燔灼,还是要及时泻火为好。”
“那我今日的药方是你还是柳卿?”赵嘉禾趴上他略显单薄的身子,细软的乳肉缓慢地磨蹭着他坚实的胸膛。
“自然是我先来。你莫不是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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