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她明明已经觉得胸闷,可依旧攥得更紧。
楚迦琰腰肢向后一撤,向前狠冲,肉囊撞上臀肉,发出响亮的脆声。
越青璃又一声闷哼。
楚迦琰轻咬住她的舌,吞下了她的哼声。哪怕周围早已是她的亲信,但他依旧不想让人听见。他与她,当朝皇后与暗卫,是最见不得光的关系。
他撞得愈发迅疾,她的脸也浮现一抹霞色,甚至晕染了整个脖颈。一双白乳儿,在他的顶撞之下,不停颤动。
她的声音,最终止在喉间。
他毫无任何保留。在这种风雨飘摇时刻,他不敢有丝毫拖沓。
他来得愈来愈快。长根急入,又速速抽离,带出不少乳白淫水。两人身下毛发也沾染了春色,犹如雨后芳草。
在晨曦褪去霞色,整个屋子亮堂之时,他的长腿死命地勾缠她的纤腿,阳物深顶,往宫内灌入大股的精水。到底是年少,又是好些日子未做,那龟头在穴内一连跳了好几下,才堪堪射尽。
越青璃拍了拍他的背,他果断撤出,用自己随身携带的罗帕擦拭一遍阳物,转而穿好衣衫,为她打来热水。
一刻钟后,越青璃穿戴整齐,拎着食盒独自走在宫中游廊。侍奉吴王之事,她从来不假人手,更何况很多事越少人知晓越好。
尽管是白日,但漫天飞雪掩住了日头。入目所见的是漫漫飘雪,将翠瓦宫墙深掩。她生于建安,长于建安,还从未见过建安城能下这般久、这般大的冬雪。
她在檐楹边立了片刻,想去接几片雪花,但又怕刺骨寒意,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收回了手。
楚迦琰隐于暗处,目光瞥到落在她发梢的薄雪,不由地向前迈了一步,但随即又退回脚步。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生出想要为她抚去发间雪的心思,或许仅仅是因为舍不得这抹寒意惊扰了美人。他在许多时候,都忘却了越青璃的年岁,甚至觉得她只不过比自己大上几岁。而实际上,越青璃比他的母亲还要年长,奇怪的是他从未对她生出过孺慕之情,更多的是男欢女爱。
越青璃的目光穿过雪幕,遥望向紫金山。苍山负雪,雾凇沆砀,少有的雪日盛景。
她递的话也送到了。这建安城安宁了这么些日子,也该起波澜了。她还记得上一次起波澜之时,她失去了夫君,被新夫按在身下欺辱。男人总是自大地可笑,以为女人在床笫之间喊几声,就能忘却前程旧事。
她记得很清楚,哪怕已经过了二十年,她都无法释怀。并非是因为她有多喜爱自己曾经的夫君,而是痛恨那些高高在上,肆意玩弄他人命运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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