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坚信之事,我便觉得十拿九稳。”
越秋白掀开帘子,为两人端上两盏热茶,随后悄然退去。
赵嘉禾饶有兴致地看向越秋白离去的方向:“你倒是将他教得不错。”越秋白一去凉州二十载,在凉州闹出的风波,她也略有耳闻。哪怕被父母厌弃,越秋白骨子里也是个孤傲清高之人,而如今却甘愿洗手作羹汤。
“全靠殿下点拨。”云芜绿捏起茶盏,轻吹一口气。
茶香氤氲,袅袅腾腾,模糊了赵嘉禾的视线。
赵嘉禾转首,看向窗外明月,长叹一声,倒是让她想起那个性格相似的少年了。
“殿下可有心事?”云芜绿问道。
“在想如何处置一个人。”
云芜绿诧然:“殿下向来遇事果决,竟还有犹豫之事?”
“你说,若有这么个人,他不那么听话,但还有些用处,是留还是杀呢?”
云芜绿敛眉,沉吟片刻道:“全凭殿下的主意。只是我若是殿下,便会想这人为何不听话。若是自大狂妄,弃之杀之皆可,但若是为殿下好,只是不得要法,尚能徐徐教之。殿下以前尽可以将不听话之人杀光,可殿下若是要成为天下之主,自然不能眼底容不下沙子。天下悠悠众口难堵,难道要杀尽天下之人?”
这回轮到赵嘉禾诧异不已:“我以前觉得你适合当将。你说要当相之时,我还觉得惋惜。现在觉得你确实有相才。”
“将能驱军,而相能驭将。我觉得当相更好。”
赵嘉禾笑道:“好。以后我为君,你为相,我们共治天下。”
云芜绿摇首:“殿下是君,我为臣,臣子替君治理。”
赵嘉禾撇了撇嘴:“与我说话,不用那么拘谨。我又不会为了一句话而要了你的性命。”
云芜绿轻转起茶盏,挑眉道:“殿下,你好像变了。”
“什么?”
“变得会关心人了。”云芜绿道。殿下先前向来从不会宽慰人,如今却会为了她的误解而解释。
赵嘉禾皱眉:“我何时不关心过你?”
云芜绿轻勾起唇:“殿下似乎比以往温柔许多。”
赵嘉禾眉头深拧:“你想多了。我哪有什么温柔。”
云芜绿直勾勾地看着赵嘉禾:“殿下,心中有温柔并不是坏事。殿下的温柔,让我觉得殿下真实了许多,也令人暖心。”
赵嘉禾抿了一口热茶,别开脸:“你别这么看我。我这人流连风月,莫要叫我看上你。”
云芜绿低笑:“巧了,我也惯会逢场作戏。”
赵嘉禾转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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