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送入茅房,差点泻到腿软跌入粪坑。
不仅如此,那些墙头草们,见赵承歌失势便转头投入赵如意麾下,亦无法出现,被谢朗牢牢地钉在他们想要追随的主子身边。
整个大殿中显得空落无比,唯有寥寥几个臣子。
“吴王大行,国之哀痛。先王戎马一生,开创吴国,守江东安定。然乱世未平,抱负未了,先王立诏,以继未竟之业。”越青璃从广袖之间取出明黄的卷轴。
众人皆惊,尽数下跪。赵嘉禾亦侧身跪地。
“中书监何在?”越青璃问道。君王驾崩后,皆要由中书监宣诏。
无人应声。
赵嘉禾哂笑。孟承阳此时正和赵承歌大眼瞪小眼呢!
越青璃又问:“中书令何在?”
一中年男子从朝臣中站出,弯腰拱手道:“臣在。”
“既然中书监不在,你便替中书监宣诏吧。”
“是。”男子上前,躬身接过遗诏,缓缓打开。
“朕为江东百姓请命,平战乱,立吴国,日勤不怠,忧危积心。然今有恶疾,王业艰难。皇女嘉禾德包睿哲,应天顺时,宜登大位。宜令所司具礼,于柩前即皇帝位。”
众人哗然。遗诏上写的竟然不是大皇子,亦不是二皇子,而是荒淫败德的清河公主?
“公主是女子,怎可继位?”有人质疑道。
越青璃的目光瞥过出言之人,寒声道:“秣陵湖出女娲神像,嘉禾乃天授皇女,这是上天旨意。”
“对,先王遗诏说了,这是应天顺时。”尚书左仆射出声道。尚书令与尚书左仆射向来不对付,而尚书左仆射早已被越青璃策反,那尚书右仆射是个爱和稀泥的,此时并未在殿中,因而左仆射的意思代表着尚书省的态度。
中书令举高遗诏:“此诏乃先王亲笔所书。汝当遵从先王遗志,慰先王在天之灵,顺乱世之民心。”
中书令此言,便是替中书省认下这遗诏,无人再能质疑这遗诏的虚假。
“我们要见大皇子!”有人高声道。
“对,二皇子也得在此!”支持赵如意的臣子也出声道。
赵嘉禾目光瞥过众人,嘲道:“父王才刚驾崩,看来你们都有了自己的小算盘?”
“殿下此言差矣。只是这皇位传承,还是需要大皇子和二皇子见证。”
“他们凭什么有资格见证?就凭这诏书上写的不是他们的名字?”赵嘉禾反唇相讥。
“殿下莫要咄咄逼人。只要两位皇子殿下认下此诏,我等也自然认下,绝无二话。”
赵嘉禾唇角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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