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在我身侧坐下,也没有帮我解开穴到,更没有掀开我的盖头,只这么静静坐着,把头枕在我肩膀上。
许久,他轻叹一口气,叫了声:“子轻。”
没有了下文,真是快要把我急死了。
外头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想来是下雨了,这会子我感觉自己明天一定会起出大片的疹子,叫人又痒又难受。
肩上的人似乎是睡着了,脑袋摇摇晃晃,下一刻往地面砸了下去,我心里一惊,伸出手把他稳稳接近怀里,这才松了口气。
随即才发现自己居然能动了。
我看着怀里的人,他五官线条锐利又英俊,一身红衣,睡觉时眉头紧蹙,似乎总有太多解不开的愁绪。
我已经饿坏了,抱着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小心翼翼把人挪到床里侧,我迫不及待的跑到桌边框塞了几块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