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期了,现在必须马上接受疏导。”
易北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只是平淡地与他对视,眼神毫无波澜,却又显得有些空洞失神。
暴走的信息素正在撕扯着易北的全身,挤压他身体中每一条血管,他藏在身后的手臂青筋凸起,手指紧紧捏成拳,微微发抖。仿佛将身体切割开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神经,以至于濒临到极点的神经在极致的痛苦后,近乎自我麻痹般迎来了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