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口中也不停唸道顾灿阳、顾灿阳,陈书晴『朋友哪有像你们这样的?』这句话就你最没资格说!」
我欲言又止,脑海中想出了一百种辩驳他的理由,但却又不知道我可以为自己辩驳些什么,也什么都说不出口。
陈家翰生气完后任由空气沉默,我们双方就像是僵持不下的拔河比赛,谁都不愿意松手。
太阳掉了下来,落下的夕阳染红了我的双眼。
我人生第一次知道原来时间是可以过得如此的漫长,漫长到好像经过了一个世纪;漫长的好像连吹来的徐徐微风都在取笑我们。
我主动松开了陈家翰牵着我的手:「对不起。」,这次的对不起是我说的。
「嗯。」,陈家翰朝我靠近,「对不起,我刚刚对你太兇了。」,这次的对不起是他说的。
他轻轻地把我拥进怀里,像是在保护上世纪珍贵的艺术藏品般,「我和泫瑜真的只是朋友,你要相信我。」
我撇开了头,像隻猫般轻巧的躲开陈家翰的拥抱,「我相信你。」
因为除了相信,我无法做任何的反抗。
我轻轻地把陈家翰推开,明明之前他也时常这样抱我,但在今天我就是觉得他这个拥抱让我觉得好反胃,好像他身上的气味也不再是他的味道了。
他不是陈家翰。
这是我现在脑中唯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