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被萻萻发酒疯吓到了。」
那时二十岁的瞿炘着实被小他一岁的潘士萻吓傻了,才喝几口低度数的酒就不行的潘士萻直接开始飆韩文歌跟日文歌,其他人还习以为常边起鬨点歌,边拿出手机录影,打算等他们队长酒醒后拿黑歷史笑他。
瞿炘因为父亲离世的那场车祸,花费一番功夫才克服阴影、学会开车,但对于酒,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碰。潘士萻与俱乐部的人都知道他不碰酒背后的原因,还曾一度提议禁酒令,却被瞿炘拒绝,他不想因为自己影响到大家的习惯与兴致。再者,并非所有人喝了酒都会做出酒驾这种混蛋事。
瞿炘被编到队伍后不久,就取代了潘士萻的位置。然而他从真正进入电竞圈直到离开,也才仅仅待了三年。
瞿炘离开后一年,潘士萻也接着走了。一个开店和经营频道、一个当了律师。两个俱乐部里的主心骨在战绩正鼎盛时离开,将舞台留给了其他队友。
「有空回去看看我哥跟俱乐部里的小朋友吧。」
因为想换个环境,瞿炘前阵子一直在忙搬店到大学附近的事,确实有段时间没回去了。离开俱乐部之后,瞿炘时不时还是会回去打个招呼,顺便指导新进来的孩子。
「阿翊下个月比完日本的国际赛后就要宣布退役了。」
喀——瞿炘不自觉捏紧了空纸盒:「……有八年了吧。」
「嗯。听他说要转实况。」
将麦芽奶一饮而尽,瞿炘拿起一旁的矿泉水,沉默蔓延。
「他离开后,就只剩下萱菡跟子曦两个老人了。」秦斯昀感叹。当年俱乐部里除了瞿炘跟潘士萻外还有八个选手,如今几年过去,只剩下两个还在坚持。
「还有件事我得跟你说说,」他抱起窝到脚上的麵茶,「萱菡上週练习时旧伤復发。她让我跟哥哥对你和萻萻保密。」
瞿炘闻言皱眉。凃萱菡受过几次伤一直在做復健,这次特别让秦斯昀跟秦斯年保密,应该是凶多吉少,估计再打也没多久。
瞿炘叹了口气:「瞒着我干嘛?我早就没资格管她了。」
「那群孩子认定了你,」秦斯昀拿起铝罐跟瞿炘的矿泉水碰杯,「你跟萻萻是他们心里永远的队长跟副队,下意识便不想让你们失望。你们队是我从小看大的,再过不久,就是其他人的天下了。」
「才大我六岁的人,说起话活像个老头。」
「那是因为你进队时年纪已经很大了,」秦斯昀吐槽,「原本选手里最大的萻萻就跟我差了七岁。对那群孩子而言,我可不就是个老人吗。」
瞿炘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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