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成效,于是自己也就放弃了,重新躺在了地板上。
她全身赤裸,雪乳如水摊在胸前,手被在身后如同待宰的羔羊,任凭眼前的男人随意处置。
这个男人这么多年了,还是能这么轻易在床上拿捏她。
这是一间废弃的杂物间,周围废弃物品堆积成山,有旧的古老电视机、报废的沙发、风扇、收音机,但这些都是些高档货。打扫卫生的保姆舍不得扔,就把它们堆积到这里来了。
屋内光线薄弱,正值下午,夕阳照射在窗帘上,米白色的窗帘透着黄色光亮。
暖光打在两具白皙的酮体上,顿时透着暖黄色的光。
窗帘被漏风的窗户吹得飘起一角,通过窗户能清晰看到后院的一切。
淫叫声淹没在风中,窗外的人并没有注意到杂物间内热辣汹涌的一幕。
男人拿起摄像机,对准夏斯栩被掐的淤青的脖子,拍了许久,他不想放过她的任何表情。
他伸手拨弄了两下项圈上的铃铛,随后抚摸着夏斯栩的脸颊,柔声哄道:“姐姐,你知道我不碰铃铛,怎么让它发出声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