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了一下,不过他清楚身后男人是一个仪表堂堂的疯子。对他的所作所为,更像是在玩弄一个合眼缘的玩具。
男人修长冰冷的手指轻轻抚摸过纪桓眉峰下红褐色的小痣:“明明生母是个卑贱的人族,还是让父帝念念不忘。”说到这,他的呼吸掠过纪桓耳廓,“有这副皮相,确实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