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口大骂:“奶奶的,这都是什么糟心事。”
或许是那日在回忆里太过圆满,雀枝下意识不愿注意这些细微之处,那时她不再是隐姓埋名身负血海深仇的苦竹遗孤,颂禾也不再是漂泊浪荡被人四处追杀的江湖名盗,两人不过和街上成双成对来来往往一样,是一对即将新婚的寻常夫妻罢了。
雀枝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屋外风雨交加,屋内佳人孤枕难眠,这其中的酸甜苦辣,都只留下她一人尝了。
那时辗转反侧的她还不知,这其中说一千道一万也想不明白的滋味,早已千百年来在话本里轮番上演,叫“相思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