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rou也控诉着自己被残暴的对待,动一下都会疼的要命,而且并非是体外的刺痛与不适,而是深入体内的钝痛感。
许笙笙拼命不去在意身上的怪异感,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皱了眉。
她想,她对江澜是没有任何感情的,没有任何羁绊的,除了身体被进入过之外,他从来没有进入过她的其他地方。
生活、内心、过往、以及现在。
她从来不会去说自己的生活和每天的日常,也从来不会剖开内心捧到手里给江澜奉上,痛苦的回忆她不屑提,屈辱的现在被她隐藏。
扮演一个为了钱而屈膝脚下的少女比给他讲自己的故事要更加简单,更加容易脱身。
或许几年后江澜想起她,只会遗憾的说:我的猫不听话,离家出走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这绝对是他会说出来的话语,也是他对她从来就不当成一个个体对待的证据。
猫。
猫。
她不是猫,她是人,她也不会去变成他所谓的猫,被他禁锢在怀里,什么事情都不用做, 最后失去在野外生存的能力,在反应过来时只能讨好他,对他撒娇,祈求着能够活着的东西。
好在,这一切都结束了。
她从出生那年就脱轨许久的人生从这一刻终于开始步入正轨,由她掌握火车头。
大脑在安慰好身体后,眼皮开始打架,没过几分钟,就进入了休眠模式。
……
第二天早上许笙笙匆匆赶了第一班车回了家。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年久失修的大门,上面的铁锈闻起来有一股血腥味,在拉开的瞬间铁锈渣掉落,不情不愿的开了一个缝隙。
脚底静悄悄的轻轻走进屋内,却好死不死的再次被许舒致撞见。
他和昨天一样揉了揉眼睛,嘴里含糊不清的问道:“姐,你昨天干嘛去了,一晚上没回家。”
“……”
许笙笙弯着的腰挺直,瞥了他一眼,语气坚定的说道:“兼职。”
还是不等许舒致再说什么,她赶紧跑进了自己的屋子,轻手轻脚的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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