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向下坠落。并有碎木夹杂其间,带着焰尾接连划过,如流星下坠。落地后仍持续燃烧,直至碎木化为灰烬,火光才彻底熄灭。
迥异于他人,楚煜和楚项完全不受影响。
强光笼罩之下,两人持续鏖战,旗鼓相当,势均力敌。仿佛两虎相争,明知尖牙利爪不是对准自己,在一旁观战仍觉心惊胆战,不由得一阵胆寒。
会场上首,赵弼微微探身,全神贯注凝视前方,难得现出几分焦灼。
林珩神色平静,始终波澜不惊。他朝侍人摆了摆手,无需对方伺候,开始自斟自饮。
赵弼移过视线,看到他的模样,不禁问道:“晋王丝毫不担心?”
“担心什么?”林珩端起酒盏,轻嗅盏中酒香。唇角微掀,轻松的姿态与赵弼大相径庭,形成鲜明对比。
“场下胜负。”赵弼没有拐弯抹角,直言道,“还是晋王心中笃定,认为越王必胜?”
林珩向赵弼举盏,瞳孔中映出火光,笑得意味深长:“齐王不必心急。助兴而已,何需如此紧张?”
这番话入耳,赵弼顿觉心口一堵。
林珩却不再看他,饮尽盏中酒,目光移向场中,貌似无心,实则有意提醒对方:“越王胜,我与齐王将搏。”
反之,这场比斗就不会开始。
赵弼期待楚王获胜,莫非是心生畏惧,不敢与他下场切磋?当真如此地话,齐人自傲的击技便徒有虚名,完全不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