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子的反应很正常吧?
是饶有馀裕的他才有病吧?
见着游赐宇真的就要往热音社表演的舞台前去的时候,我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决定从位置上站起来,对着他说。
「那我跟你去!」
他似乎在意料之内但却又很想笑的样子,「哦?为什么突然就?」
我简直要对他连拋三次的白眼。还能因为什么,不就因为你说是我在躲你吗。
我坦坦荡荡,躲你躲屁啊。
「但你等我一下,我要补擦防晒。」我从随身包里拿出防晒乳,这么说着。
「你可以直接打阳伞。」
我这次真的翻白眼了。「谁运动会带阳伞啊?」
「那我外套借你披吧。」
游赐宇边说着,边用一指把掛在椅背上的外套勾了起来,一手在我身后划了半圈,就像差点儿就要拥抱那样,将他最常穿的黑色素外披在我的肩上,整了整皱褶,嘴上自然而然地就掛上了没有装饰过的浅笑。
明明我很确定他一直以来戴的都是透明的隐形眼镜,但我常常都觉得他的眼睛是蓝黑色的,深海的蓝,像蕴着蓝宝石那样。如果哪天他换了双眼睛,我搞不好没看几眼就能够认出来。
明明这些都是以前很常有的举动,然而我直到现在,才有了他喜欢我的实感。
但这种感觉并不怎么坏。不是那种会让人想马上忘得一乾二净的那种,肤浅的喜欢。
运动会结束以后,是每个班都会有的庆功宴。
美名其曰为丰硕的战果喝采,实际上就只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理由,可以在师长的眼皮底下吃喝玩乐罢了。
「可是,你不会觉得,在刚刚那种场合下跟我告白……」我扯了扯嘴角,「很亏吗?」
游赐宇把单车从车棚中牵出。因为他的停车位被划分在校园近乎是死角的地方,没有照明,秋天的傍晚是橘色的,像隔了一层薄纱,朦胧下我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对了,顺带一提,因为我早上想说运动会一整天下来会没力气的缘故,所以就叫了同一条路上学回家的游赐宇把他的后座挪给我,载我。
游赐宇在听见了我的提问以后,才回过头看我,话里尚有几丝笑意。「怎么个亏法?难不成告白就非得要自以为是地准备好几束鲜花好几件礼物,自以为很浪漫很深情的样子,然后再被你给拒绝?」
听他这不以为然的口气,我都快要觉得是我还比他更在乎这事儿了。
因为有点疲倦,我大大地打了声哈欠,「唉……如果,其他所有人都可以明白这一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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