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号角的前一刻就滑铁卢了,甚至连明天能不能去考试都不知道,就算去考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失常,谁能接受这样子的结果啊?
我虚弱地躺在床上,感叹自己多灾多难的同时,也委屈得快要哭了出来。
我都已经接受了要去做原本不在我梦想里的事情了,怎么还是会碰到这种垃圾事啊。
我到底有什么事是顺利的啊,根本没有啊。
只不过是前几天的事,我一时兴起问了问游赐宇。
毕竟都高三上了,他再没有目标也不太可能吧?所以我问他想要当什么。
他拥懒地靠在椅子上,桌上竟然放着翻到一半的生物学,手机萤幕上呈现的游戏画面暂停。他沉默了一阵,才跟我说两个字:「从医。」
我略感意外,可是好像也没什么好意外的,这年头二类组榜首都有可能读医学系了,他跑去读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
可是就是哪里说不出来的怪异感不断在侵蚀着我的思考,而在脑海里持续翻找着却也都找不出病因。
既然如此,他将来肯定是在医界顺风顺水的人物,我在这种生病的情况下找他也没什么好不对的。而且我也就只能找他了。
不然还能找谁啊,都是一群擅自决定我未来的垃圾。
几个月过去了,想起了好久好久没讲过半句话的安宰彦,左胸口还是会一抽一抽地疼。
既然面都躲着不见的话,他也就不会动摇了吧。好好走你的红毯吧。算算日子,至少两年内会公证吧,不然订个屁婚啊。
反正是在国外就认识的青梅,跑到国外办婚礼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最初相识但没有相爱还是走上了红毯的地方,听起来多有故事性多浪漫;而且也有可能,在我跟他零交集的这几个月间,他也早就把我从心里割捨彻底换一个人了。
我撑着疲惫无力的身体,几乎要虚脱了的走下床拿起手机,滑开了通讯纪录上最上方的那一支电话——为了防止不知情的人觉得奇怪,四月的时候我就已经将通讯人名字那三个字的「游赐宇」,改成了另外三个字。
一开始觉得很不习惯,但后来也渐渐接受了,反正于我于他都很清楚这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欸……」开口后才发现我鼻音很重。
「你感冒了?」
「你好适合去耳鼻喉科啊,这样子都知道……欸,游赐宇,我明天要考试了,可是我发烧了。」把这几个字说完,我又想哭了。到底搞什么啊,考试前一天而已,为什么所有糟糕的事情都得在我身上轮一遍啊。
「那我马上去你那里。你要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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