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位宋大人从前当真救过你?”盈双跟着在一旁研墨,不同于梁雁的兴致勃勃,她从西院回来后脸色倒是闷闷的。
“当真,比真金还真。”
梁雁十分肯定地点头,这事情于她而言十分重要,她绝不可能搞错。
“那小姐要和老爷夫人说这事吗?”
梁雁垂眸思索了片刻才道:“不了,因我多年前落水的事,爹娘心里一直有疙瘩,总觉得亏欠了我许多。如今事情都过去好多年了,我就不再旧事重提,免得又勾起他们的愧疚来。”
那次上元节落水以后,梁雁生了好大一场病,养了大半年才好得差不多,后来还落得个晕水的毛病。
这毛病十分稀奇,只要一靠近河岸边,瞧见那或流淌或沉寂的河水,她便会止不住头晕目眩,脑袋发热。
而梁雁落水的事情是梁恒理亏,弟弟多年来一直给他寄钱,每一次寄来的银两都不少,足见是他们夫妻俩省吃俭用留出来的。
只盼着他能好好照看自己的女儿,所以那事情发生以后他虽好好惩戒了儿女一番,却也一直没敢将真相告诉梁昭。
还是后来梁昭来江宁看梁雁时,发现她晕水的毛病,旁敲侧击的,这才知道从前的事情。
梁昭那时候极生气,梁雁从未见过他发那么大的火,一言未发的,连夜将她带回了墨县。
而从那之后,梁昭与梁恒也再没了联系。
“也是,反正经了昨夜的事,老爷本来也是把宋大人当救命恩人的。”
两人谈话间,梁雁很快就写完了一张单子,她把笔放下,托着下巴望着盈双,问道:“盈双,你是从几时开始跟着我的?”
盈双伸出手,两只手张开,在她眼前比划道:“奴婢是小姐来墨县以后不久,老爷见奴婢家中兄弟姐妹众多,不忍爹娘将我卖去别处,这才花了银子将奴婢买下的。那时候奴婢十岁,和小姐一般大,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她继续问:“那你觉得,如今的我和从前的我相比,有什么变化么?”
盈双笑道:“小姐比小时候更开朗了,也比从前爱笑了,性子虽有些变化,但懂事善良,纯真烂漫的心还是和从前一样的。”
梁雁嗔笑了一声,这丫头还以为自己让她在这儿给自己拍马屁呢。
她略一沉吟,喃喃道:“你觉得我变得更开朗了,更爱笑了,那是因为……”
“因为老爷夫人疼爱您,因为墨县民风淳朴,乡邻友睦,因为您有了我和碧流两个玩伴……”
盈双的话慢慢在耳边响起,不无道理,梁雁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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