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诗?
凌霄格格与雍亲王的二三事在雍王府及其附属建筑激情被八了三四天,最终着落在——原来王爷的情趣如此高雅么……
碍于凌霄“还是个孩子”,姐姐们那些拈酸吃醋的话都不好在新宠面前说,一个个对凌霄客客气气的。
年侧福晋虽冷淡些但也没主动挑事,她身边的下人虽不服气,倒也不敢触新宠的霉头。
李侧福晋看着自家女儿和凌霄都穿着毛绒滚边的氅衣,配饰颜色清新娇嫩,想想她们年岁相差不大,一时倒觉得凌霄该是和自己女儿站一波,不该混进她们妇人圈。
啊呀。李侧福晋思及此处,心头一跳,不会吧不会吧,爷你说她还是个孩子,不会就是真拿才女当女儿宠吧??
李侧福晋再思,呸!男人什么恶趣味!
至于福晋,福晋年底又要主持祭祀,又要走礼,又要交际,又要进宫拜年,还要压制府内八卦舆论。忙得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好不容易在进宫的马车里能歇会儿子,被四爷一句话震清醒了。
“这几天前门有庙会,街上热闹,你安排着让格格去逛逛。”
四福晋扶稳了坐垫,不禁用手揉了揉眉头,想让四爷再说一遍。
你这要求槽多无口啊。
四爷看着福晋的震惊表情,也理解她的心情,细细编纂说:“凌霄……之前我答应过凌霄满足她一个愿望,她少年心性,贪玩些也是人之常情。”四爷越编越顺,“过年嘛,想出府逛逛也不是什么大事。”
四福晋:我知道您对凌霄双标,但我不知道你这么双标。
四福晋艰难说:“爷,凌霄既入了府便是府中格格……”就算你没睡她她也不能乱跑啊!
这个要求离谱到四福晋连“其他格格们有样学样”的借口都说不出口,哪个格格敢学这个样啊!
四爷仿佛在自己福晋的目光中看到了宠妾不能这么宠的谴责,感觉自己风评被害。
但凌霄的秘密实在过于重大,四爷也只能自己坚强地背起这口锅,他温言说:“这是不合规矩,但本王金口玉言应了她一件事,总不好失信于人。”
他话说到这份上,一点缝隙都没留,四福晋实在没有反驳余地,不赞同地往后一靠,表态:我知道了。
四爷也知道不妥当,实则是大年下的,凌霄过来一求,如此功劳打底,他实在不好不应。
——以凌霄所说,她三岁学术数五岁识千字,作为载河的独女,一直和堂兄弟们一起接受最系统的教育,成年后随父漂洋过海访问欧罗巴,见外交使团,跳广场之舞,探索救国救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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