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同她交了心:“好容儿,我素来觉得这种事是平白寻烦恼,心里从不想有人,除非那人是你。”
她便一手扶着他宽阔结实的肩膀,另一手半环上那话儿,上下撸动起来。
隔着一层亵裤好下手许多,但她动作还是偏轻偏慢,究竟是初次尝试这种事。
不过封从仍然是、已是很受用了,被妹妹“玩弄于股掌”之中,方知天天摸的东西,隔着块绸子摸同直接摸,差异还真大,她摸跟自己摸便更不一样了。只是有一点,小姑娘纤白的指上几枚玉环刮得茎身微微作痛,但又添了几点不一样的爽意,他便没让她摘。
那器具在她手中渐渐胀得越发粗,她本就不能将之握全的小手越发吃力,早渗出汗来,浸过她手底下的布料黏到那孽根上。
她抬起眼来含嗔望了他一眼,原先扶在他肩上的那只手,落下来搭起力来,动作也快些重些了。
“好妹妹。”他捏住她下颌,俯脸亲了亲她清嫩的面颊。
说起来她容貌同他还有几分相像,尤其是眉眼,于“高祖父是兄弟”的两个人而言,属实是巧合。这也是她父皇宠爱他的缘由之一,像是透过他见到了她果真生成一个男孩儿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