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狭窄,火焰烧暴了她的一只眼,但没关系,水雨便靠着触觉和意志来攀爬,爬向那个对水雨而言代表着生的希望的地方。
在地上爬动摩擦着熟透的肉,挤压出鲜红的滚滚热血。
摩擦掉落一些熟肉后,水雨还半生不熟的粉红嫩肉就要继续承受行动的摩擦,无数的痛,各个身体部位的痛,还有失去神经的麻木,水雨连泪都流不出来。
她失去了所有毛发,白皙的皮肤,粉润的嘴唇,娇俏的鼻子,勾人的眉眼。
耳朵不见了,指甲成炭灰了,单薄的背部被拉撤裸露出肋骨,它们不是洁白的,而是沾满尘灰沙砾的。
就是这样,水雨明明无比惨烈又极度渴望生命,她眼前还是越来越黑暗,手脚也不再能够被操控。
直到眼前漆黑,手脚失去存在的知觉,水雨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她保持着向前爬的搞笑姿势,意识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