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危险就要来临,水雨不加犹豫保全自身安全。
和当初年幼无知的自己来比,经历的磨难让她从圆润温和变成了如今愈发冷淡的模样。
若说谁好谁坏自是无法可比。
当初大义凛然的水雨,还有现在独善其身的水雨,都是水雨,只是经历的种种让她从曾经变成了现在。
若没有发生那些事情,她便又不是现在的她。
或许还会天真烂漫,相信宗门宣扬的大义。
度长老将她养在象牙塔,让她沉寂于一小片世界,忘记灭门时血印爬满脸,母亲让她活下去。
那种痛,只有在更痛的时候才会苏醒,然后加着前前后后全部的痛一起折磨水雨,让她因为一件件无力改变的事疯狂。
水雨湖面无波的眼,盯着另外十一个也老旧家具一样慢悠悠握起剑柄的石像,水雨“噌”的一声拔出剑,跟在那和煦面容的宗门弟子身边奋战。
她毕竟出师云霄宗,对云霄宗培养出来的弟子实力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也更好配合。
不用云霄宗特有的术法剑技,那些弟子也认不出来她的真实身份。
再说如今水雨绷带裹了一身,就漏出来个眼睛,实在是熟悉的人都不一定能知道她就是水雨。
水雨躲躲藏藏,有机会就会挥出几剑配合一下,主要是不能受伤,她为了不牵扯到伤口,动作也比较收敛,一些剑法施展出来完全失了水准。
那一开始杀了人的石像已经是最灵活的了,云霄宗弟子朝它丢了一堆符箓法宝,石像来不及大杀四方就含恨而去。
其他石像只是普通金丹中期水准,水雨的对手就是它们。
在牺牲掉一批实力不足,粗心大意的修士后,石像全部碎裂。
“呼——”水雨有些气喘。
解决掉这些石像后,水雨众人再一次前进。
欣赏宫殿的心情都没了,一行人沉默的穿过大堂侧边的小门,继续走了一盏茶时间,穿过有些灰暗的室内走廊,来到一个封闭的房间。
水雨灵力注入夜光珠,光亮照明室内。
压抑的室内简单陈设着一个朱黑桌台,上面整齐排放五个盛物的器皿,靠墙处是一个木牌,上面刻着扭曲到无法辨认的字。
弟子看着那桌台,撑着下巴思忖,脸色渐渐变得冷漠,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是祭台。”
脾气暴躁的那个弟子冷笑出声道:“这祭台要喝血呢!不喝饱我们就进不了下一层。”
他指着墙上的刻字,这时众人才惊觉发现墙上被忽略的字。
顿时众人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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