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她倔强偏过头去,打湿的睫毛下是更水润的眼睛,褚沉俯身,不在乎她的那点微末力道,吻在了叶轻眼尾。
“那就换个方式跟我叙旧,我很想很想你的。”
挣扎中,叶轻被褚沉扭着手腕带到了一处隔间,男人放开她,锁上了门。
他不放开她也没什么意义,这里是更衣室,叶轻只退了一步脚后跟就碰到了墙,褚沉步步紧逼,她整个人都贴在了背后的门板上。
终于将她纳入自己的领域,褚沉变得闲适起来,像和叶轻聊天一样,他取下叶轻的胸牌,笑着问她:“借我玩玩?”
“别这样,求你了。”她的胳膊被他屈起,手腕渐渐缠上了挂胸牌的带子,褚沉系了个漂亮的结,叶轻深知会越用力越紧,一时不敢再动弹,只能低声下气求饶。
褚沉满脸可惜地摇头,手指慢慢掠过女人的颈,像是在欣赏一件脆弱的艺术品。
“你老公怎么看你的?脱光?还是来点花样?”褚沉问她。
叶轻睁大眼,褚沉继续说:“我无所谓,看,已经硬了。”
“姿势呢?你知道的,我喜欢后入你,他这样搞你的时侯,有没有一点想我?”身体被褚沉翻过去挨上冰凉的墙,叶轻一侧过脸就被吻住了,男人的手解开了裙腰侧的拉链,裙子便落在地上,又灵活地从衬裙下摆伸进去,扶在她腰际的手握上了纤薄衣料下的乳。
嘴让褚沉堵住,叶轻破碎的声音从喉咙里一点一点洒出来,她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颤了一瞬。
他的手,他的手……叶轻的心仿佛悬起来,又仿佛被人攥住。
她完了,他们都完了,叶轻想着。
男人的手拨开了合拢的花瓣,捉到了那枚隐匿的小珠。
“阿轻好软,昨天没做到最后,今天让我好好尝尝好不好?”他的舌头大发慈悲从叶轻口中滑出来,却加快了手里揉搓的速度,还问出了更过分的话:“哪个小鬼同你长得像,我替你老公养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