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人质没事!”说完这句后,士兵如释重负般抽泣起来。
“......我知道了,现在先安排所有人撤退,能做到吗,回答我!”
“能!”
发布了命令后,褚沉开启袖章上的定位仪,锁定了钱烨的位置,等找到了他的老团长时,人就静静躺在那,好像睡着了一样。
流弹穿过钱烨的身体,胸口处被浸透了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不是惦记我的喜酒么?就快了,没喝上呢还,不馋了啊?”
没人应。
可怕的沉默总要有人打破。
给老钱理好了衣襟,褚沉半跪下,使了力把钱烨背了起来。
山路险峻,车开不进来,只能一步步走出去。
男人的步伐轻快又沉重,这里不能久待,在局里派人支援之前,他不能确定那些人会否卷土重来。而他背上的是他生命中扮演着类似父亲和兄长角色的长辈。
玩政治的居庙堂之高,正襟危坐,哪有时间体察民情。
一株带着露水的小白花碰到了褚沉裸露的手臂,露水顺着枪筒流到枪口。
褚沉清醒过来,他还有她还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