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临时遇事,必须更改?”
赵玦摒退仆妇,道:“这才是真正行程,这趟出京畿,我们不再回去,要往别处安身。”
原婉然如同头顶响起焦雷,忙问道:“这是为何?你要去哪儿?”
赵玦听得原婉然话中用“你”字,而不是“我们”,可知她对自己始终壁垒分明,不曾打算同路,不禁生出幽怨。
然而经历地动那场劫难,他对原婉然纵使动气也只得一瞬,此后都是心软。
“西北。”他带着安抚意味答道。
“西北?”原婉然惊愕,她这辈子都在京畿生活,除开韩一可能遭到流放那会儿,她作梦都不曾想过前往远方。
赵玦道:“路上食宿皆已安排停当,你在别业使惯的衣饰器物也都收拾送来,这会子正在路上。西北水土与中土大相径庭,但我尽力让你像在京畿这般生活起居。”
“这不是起居的事……西北……大老远的,怎地没来由跑去那儿?我只当这回和往常一般,出门走走便回……”
“是我不好,”赵玦口气更柔,“理该提前和你通气,往后再不这样。只因担心百密一疏,家中隔墙有耳,教小人加害,我必须以游玩为托词将你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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