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甜味侵蚀味蕾后,她才说,“我想去巴黎一大看看,你要一起吗?”
张甜之前来巴黎都是为了工作,还真为看过这边的大学,于是很快就有些兴奋的应下:“好啊!”
——
她们在餐厅外打车,到了目的地时,司机用蹩脚的英文问了具体停在哪儿,舒悦对周边的环境倒是一点也不陌生。
“在先贤祠下吧。”
舒悦用英文大概描述,虽不是准确的英文地名,但司机也知道大概意思,转了弯又开了一会儿才到教堂一般的欧式建筑前停住。
教堂门口还有许多聚集的人群,有不少附近大学的学生背着书包随意的坐在阶梯上聊天,法国人闲散的气质也连带着本该略显庄严的景点都成了公园。
下了车之后,舒悦被晚上微凉的风吹得一哆嗦,把身上的黑色长风衣裹紧了一些,“你可以进去逛一逛,我就不去了。”
张甜自然是想去的。
Panthéon。
法国的“自由、平等、博爱”便是源自于这教堂里刻着的“vivre?libre?oumourir”——不自由毋宁死。
这里面近叁百个墓室里包括了在全世界顶顶大名的着名诗人与文学家。
“我们可以一起进去看看。”张甜说。
舒悦摇了摇头,“我看过了,你可以去逛逛,我在外面等你。”
比起先贤祠,她前几次来都更多的逗留于蒙马特公墓,几乎每一次来都会以蒙马特作为收尾。
她会在阿涅斯瓦尔达的墓前献上花,也会在小仲马与普莱西的墓前久久伫立。
普莱西是小仲马《茶花女》的原型,她只不过会通过这些想起那年在巴黎,颜易文在飞机起飞前递给她的机票,那时写在背面的文字,舒悦无数次在心里细细捻起来回味。
‘您知道爱一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您知道白天是怎么匆匆而过,晚上又是怎样的相亲相爱,难舍难分。’
后来白天与黑夜再无分别,只是变成一天天随时间麻木消失的日子,绚丽被抹上平淡的灰尘。
张甜见舒悦目光呆滞,心下又以为是她身体不大舒服,“我可以明天来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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