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描了一下,判定这是铜镀金,官方价1000元。
陆鱼走过去,掏出扳手,二话不说拔了蟾蜍嘴里的金币,又去橇眼珠子。这眼珠子是嵌进去的,不好抠。
小江默默递过来一只尖头改锥。
陆鱼惊奇地接过:“这又是沈总交代的?”
小江推了一下眼镜:“这是我作为秘书的基本素养。”
陆鱼竖起大拇指。
前台员工失声尖叫:“你们干什么呢?”
“抠蟾蜍眼睛。”陆鱼忙碌中礼貌地回答了一句。
等陆鱼把两颗眼珠子拿在手里当核桃盘起来的时候,朝西磨坊的老板——路朝西才跑出来。路朝西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手上戴着四五个金灿灿的大戒指,一张口满是烟味:“陆鱼,你这是干什么?”
陆鱼抛了抛手中的珠子,吊儿郎当地说:“我的公司昨天晚上被人拉了电闸。似乎有人害怕我们公司产品上线,会让某些仿冒的垃圾玩意儿卖不动。”
这话说得极慢,让摄像机清晰地录了下来。
路朝西神色不变,摸摸被拆得七零八落的金蟾蜍,仿佛看到了自己财运哗啦啦地流失,咬牙切齿:“这关我什么事?”
陆鱼单指点点额头:“本来就一脑门子官司,刚才在热搜上看见有人抄袭我们家明砚的画,我很不爽。”
说着,他直接用改锥戳透了门口的易拉宝,抬手一划就将画劈成了两半,哗啦啦倒地。
对面公司的人探头探脑地看热闹。
“就说天天抄这个抄那个的不好,这不,碰上硬茬了。”
“嘘,快关上门,一会儿路朝西看见咱们了。”
“他已经看见了。”
“……”
路朝西脸色铁青,冷笑:“年轻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他转了转手上的金戒指,有员工从公司里窜出来,大嗓门叉着腰叫嚷:“你说抄袭就抄袭了?我们这个图可是很早就画了的,不信你拿出时间对比,说不定是明砚抄袭了我们的画师,我们还没去告你们呢!”
陆鱼听到这话就火了,被小江拉了一下:“明总让您别冲动。”
深吸一口气,陆鱼单指掏掏耳朵:“把你家这玩意儿拴好,别咬到人家记者。”
说罢,直接用智脑投射出了三张图。
“我管你是什么时候画的,就算你原图是石器时代的壁画,你后来改成花闻远的模样,就从你改图那一刻算起。”
路上陆冬冬已经把原图找出来了,那图确实比花闻远那张早,但不是这个颜色的,也不是这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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