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楚惊澜对苏白沫只是尽个责,谈不上什么感情。
不知道后期为苏白沫赴汤蹈火的楚惊澜,偶尔会不会想起自己曾对白月光的冷淡,有没有觉得脸疼后悔。
萧墨飘到窗户边,找了个阳光明媚的好位置准备看戏。
楚惊澜听完管事的话,头也不抬:“他想要的东西我尽量找,求助我也会帮忙,已经够了。”
“不是这么个熨帖法。”管事恨铁不成钢,“你们是未婚夫夫啊,人都说年少情愫最是动人,小两口之间何必这么一板一眼,您多跟他亲近亲近啊!”
楚惊澜眼神已经完全冷了下来,但他却轻笑一声,笑里的讽刺和寒凉听得管事心惊,连忙垂下头去,气势和声音都弱了下来。
……这才是他熟悉的楚惊澜,管事知道自己逾越了,后悔起来,怎么一下没管住自己的嘴呢!
他低声示弱:“家族为您定下苏少爷是为您好,多少人求不得的亲事,您也该明白长辈们良苦用心啊。”
说是示弱,但语调里分明藏着丝丝抱怨,控诉楚惊澜不识好歹。
苏白沫是炉鼎体质,且还是极品的鸳鸯体质,只要他自愿与人双修欢好,于双方修为大有裨益,他体质显露后,立刻就成了各家眼中的香饽饽。
苏家本想借着苏白沫与中界打好关系,但楚惊澜的天赋实在过人,前途无量,说不定以后能在中界甚至上界闯出名堂,思来想去,他们便同意了跟楚家定亲。
楚家成功把苏白沫定下,又给楚惊澜拉了不少仇恨,下界不少有意争抢苏白沫的高门弟子见了他,都恨得牙痒痒。
这让楚惊澜本就不如何的人际关系更加雪上加霜,同龄人中,有些少爷小姐们扎堆抱团,有些师门翘楚称兄道弟,只有他,半个朋友都没有。
楚惊澜既没让管事退下,也没让他抬头,主子没发话,管事只好干站在原地,楚惊澜沉默的时间越长,管事心中越是冷汗连连。
自己都能把自己吓死了。
所以楚惊澜不是不会惩治人,只是大部分手段对萧墨这个心魔不管用而已。
良久后,楚惊澜才起身慢慢朝外踱步,仍旧将管事晾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