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余衍愣了一秒抬头看向玻璃反光,自己的脸肿了起来怪吓人的,“谢谢。”接过口罩戴上,余衍头也不回地走掉。
于暖和蓝玉不放心,悄悄摸上二楼透过玻璃门看到费洛佩像无事一样坐在办公椅上低头看着文件。大概是没事?两人不便打扰她又悄摸离开。
还是很痛。无论手掌还是心脏,像揉进一罐辣椒酱缸腌制过一样,痛得火辣辣的。又是睁开眼睛到天明的一天,费洛佩感觉自己在失控,没法入睡,闭上眼睛想起的都是过往的事情,小时候爬树摔伤了胳膊、上学背不出课文留堂、和余衍一起捉迷藏、在学校里被淋拖把水、校运会攀岩比赛赢了第一名、和于暖跑二手市场买冰箱。。。各种各样的事情像放幻灯片一样一页一页地在脑海里过片。睁眼又过一天、又一天、再一天,已经不知道自己已经几天没睡,费洛佩把家里所有窗帘都拉上,妄图营造出黑夜好让自己能进入睡眠,但生物钟好像跟她对着干似的,愣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实在受不,只好眼睁睁熬到早上上班时间爬起来又去祈安的诊所开药。
“祈安,我受不了,可以给我开药吗?我真的很想睡觉。”费洛佩躺在诊所的病床上急得不行。
“好,我们做完检查就睡觉。”祈安摸了摸她的额头以示安慰。
例行做完检查,核对好身体数据没有什么大问题,祈安拿来了那种三角形的白色小药片,看着费洛佩服用,眼底按捺不住兴奋的情绪,在和费洛佩对上视线的时候又恢复了往常的温和。这次的药效同样很快见效,费洛佩开始感觉眼皮十分沉重,合上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便失去了意识。看着费洛佩呼吸声均匀而平缓,祈安看了一下由贴在她脑门上的磁贴传导到仪器的数据,在备忘录上填写着记录,他的小佩乖巧而听话,像他以前养的一只实验白兔一样,每次都毫不犹豫地吞下他准备的药片、针扎进胳膊里也不反抗,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还要继续虐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