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小穴一松一紧,套弄着龟头,吮得他前头要爆炸,也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痛——我好痛……”陈酒的唇变得惨白,也许是曾经差点被强暴的经历,即便知道身上的男人是陈群,依旧无法放开芥蒂。她忍住泪,强迫自己放松,可越是这样越咬得死紧。
两人出了一身薄汗,肉棒卡在一半要进不进,陈群怕伤着她,死咬着牙退出来,趴在陈酒身上大口喘气。
身体最深处被塞进火烫的欲望,又被抽身而出,巨大的空虚感荡着全身,下身酸麻酸麻的,伴着丝不明的空落。
陈酒嘤咛一声,往陈群怀里钻,脑袋埋在他赤裸的胸膛前,有一下没一下撒着娇。
“对不起。”
陈群闭着眼:“你不必道歉。”
陈酒有些尴尬,也有些心疼他,“等休息一会儿,我们再试一次。”
她看过心理治疗师,应激反应没这么强烈,大概陈群着实急了些,这才勾出她内心深处的恐惧。
没想到陈群拒绝了她。
“不了。”他抚摸她的头发,“睡吧。”
“你不想要?”陈酒惊讶。
陈群早踢了内裤脱得一干二净,随手扯过两件衣服丢床边准备当睡衣。
他听陈酒这么说,忍不住捏她的脸,“下次吧。”
这句话听在陈酒的耳朵里和侮辱没两样,要知道在床上不仅是男人受不得刺激,女人也不能刺激。
她趴到他身上,目光直勾勾锁着他,逼问:“你什么意思?你不喜欢吗?”
陈群别开脸,闭上眼装睡,沉默不语。
陈酒:“你不喜欢?”
还是沉默。
“不喜欢这样还是不喜欢我?”她声音干哑,快哭了。
陈群睁眼,“你喜欢我?”
陈酒毫不犹豫:“我爱你。”
陈群低下头,又问:“怎么样的爱?”
对亲人的爱,还是对男人的爱。
陈酒无语,她都和他赤裸地滚了大半张床,天知道陈群为什么还会问出这种问题来。
她唔了一声,不回答,俯身亲了亲他的嘴角。
他的唇软软的,凉凉的,唇瓣形状好看,颜色像是涂了唇膏,让人想咬一口。
陈酒真咬了上去,一点不客气。
在陈群倒吸冷气的声音中,她回答他:“偏爱。”
包含全世界所有的感情的那种。
只对于你的,完全的偏爱。
*
天际是浓黑与淡金的交错,屋里是朦胧的黄与苍凉的白重叠。
天色将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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