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也是这时她才隐隐感受到胯骨和腰好像也有些酸痛,于是她步子尽量放缓,在含着牙刷时控制不住地在心里吐槽陈敬怎么能长得那么大。
幸亏是她酒壮怂人胆,将内心的色胆最大化了,不然光是看见他的那根性器,她都能直接跪地跑路。
不过临走前一句话都不留,还把房间收拾得好像没有第二个人来过一样,这帅哥估计也是认为只是简单打了一炮…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她的脸颊,落在洗脸池中,在哗啦的水声里,向玥猛地抬起头,看着镜子中沾满水珠的自己,发出一声抓狂的怒吼:
“向玥你在想什么!你拉着人家滚床单,人家问你好几遍想好没有,你非要拉着做,人家也不是你的什么,凭什么要对你负责,能给你收拾干净在离开都不错了!”
抽了两张洗脸巾擦干脸,向玥盯着镜中的自己再次发出警告,“你一个快死的人,昨晚已经算是极致放纵了,之后再也不要去招惹人家帅哥老板,要是再去招惹人家,就让你这破身体越来越差!”
话音落下,像是为了印证她刚刚说过的话似的,向玥胃里一阵翻滚,她对着洗脸池开始呕吐。
这次除了一些食物残渣外,向玥第一次看见自己吐出了血。
她用水将污秽冲洗干净,抬头看见镜中面色苍白的自己,勾唇笑笑,轻声道:
“你还能活几天呢?”
向玥这辈子不是个多么勇敢的人,她循规蹈矩地活了二十六年,上学时努力学习,上班时认真工作,即使是父母早早分开,她也没有多少怨怼,该如何爱护父母她都尽力做到了。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自己,却在最好的年华被断定只剩下不到一百天的寿命,她性格里所剩无几的勇敢,大约都留在了昨天,给了她妈和陈敬。
昨天她妈打来电话时,她一开始还想着隐瞒自己的病情,故作镇定地说没事,可当听到电话那头的哭泣声时,她所有的伪装就都变成不堪一击的白纸。
挂断电话也不是真的因为嫌弃她妈哭得烦,而是自己根本没见过她这样哭过,手足无措的同时是汹涌的愧疚,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也是她一开始就选择逃离,来到崇山的原因。
这二十几年的养育和爱护,向玥觉得自己是没有机会再回报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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