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帐篷顶在昏黄的烛光下低低的压在了头顶,噶尔丹心中突然涌上了些许不祥的感觉,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终于他一把掀开了毛毯,翻身坐了起来。
一把火从胸腹中窜了出来,噶尔丹只感觉心里备受煎烤,口中更是焦渴的厉害。在朦胧的烛光中。他伸手去拿搁置在一边的茶壶,茶碗,谁知手却抖的厉害,刚拿起的茶碗竟然嘭的掉在地上。
噶尔丹一下子就想起了日前与沙俄使者会面的情形。
那沙俄使者见到噶尔丹,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殷勤,态度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当噶尔丹提出几个月前约定好的沙俄出三万快枪兵帮助敌对清军的时候,那使者全然否定了以前的约定,还在言语之间将沙俄与准噶尔部落之间的关系撇开了十万八千里。
想想那个使者傲然的神情,噶尔丹只感觉自己好像是追讨的乞儿,到现在心中还是愤恨不已。
此时,白天的不快,和刚才莫名的梦掺和在一起,噶尔丹只感觉到心中满是悲痛和愤怒,他抬起手来,将余下的茶碗,茶壶用手一扫而落。
外面的侍卫听到响声连忙奔了进来恐慌问安。那噶尔丹却不跟他们啰嗦,大手一挥,道:“传令下去,即刻
开拔。”
准噶尔驻军的大营的内营,噶尔丹的可墩阿奴帐篷内。
可墩阿奴正蹙了眉头看着面前跪着的塔娜。此时帐篷内只有她们母女二人和塔塔花三人。
站立在阿奴身后的塔塔花几次偷觑阿奴的脸色,心中很是忐忑不安,她没有想到可墩阿奴会发这么大的脾气。竟然在塔娜还没有说完事情就给了塔娜一个耳光。
塔娜心中委屈万分,从小到大无论自己如何调皮母亲都没有对自己动一手指头,此时不仅挨了一巴掌,还被罚跪下说话,这让她不禁又怕又恨,眼泪就刷刷的掉了下来。
阿奴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塔娜问道:“说,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塔娜脖子一扭不肯回话,过了一会,塔塔花只好上前说道:“可墩,方才。。。。。。”
“你闭嘴。”阿奴的两条倒竖,厉声道:“我在问塔娜话。”
“是,可墩,”塔塔花从来没有见过阿奴如此生气,被唬住了,只好喏喏退后。
“塔娜,”阿奴转而训斥塔娜道:“我只告诉你,现在正值部落多事之秋,你怎么还能作出这样的事情来?”
“不过是汉贼贱人。”塔娜抹一下眼睛道:“这难道不是母后你所想要的吗?”
“混账!”阿奴被激怒了,反手又给了塔娜一个耳光道:“你不禁不能识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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