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颗心拼命地跳着,云栀觉得郁柏泽在明知故问,可还是硬着头皮回答:“不不是,没有。”
郁柏泽也不恼她说谎,右手伸进云栀衣兜摸索着,云栀以为他还要来,急忙拉住他手腕,闭着眼睛,说:“我,我还疼……”
话音刚落,就听见郁柏泽嗤笑一声,慢慢从她手心将手腕撤出,从衣兜出来时指尖多了个东西。
他举着那东西在云栀眼前晃晃,说:“我在拿我的东西而已。”
云栀眉心一跳,睁开眼睛瞧见他手心里的东西——一张被迭得四四方方的纸条。
那是她给他的回信。
准确来说,的确算是他的东西。
云栀盯着那张纸条,眨眨眼,讲:“你的东西你拿走了,我先回去了。”
说罢便挣脱郁柏泽桎梏,打开教室的门走了出去。
郁柏泽站在原地没动,将纸条放在上衣口袋,单手插兜垂眼盯着地上白团去看。
半晌,他笑一声从兜里将手机拿出来给人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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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柏泽跟他装药一样都很装。
给个珠珠呗(敲碗)想吃珠珠(张大嘴巴等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