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闹,只会叫她更厌恶,为何不大家收拾收拾回了徽县,仍过我们的自在日子?”
苏氏气的脸都变了色,颤抖了手指道:“你懂什么?与我一般的妇人们,生活在京中,仆婢成群伏侍着,上好的胭脂水粉用着,绫罗绸缎穿着,仍娇艳的如二八年华一般。我却在那穷乡僻壤连件好衣服都寻不到,胭脂水粉都是最劣质的,比在人家跟前,立时便矮了一大截。我无子本已是苦命,若在老死穷乡,不如就此一头撞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