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伤人,再经贞书这一棒,登时全身瘫软倒在了地上。
贞书怕它仍不能死绝,又持棒子在那老虎头上敲了几下,半晌见它仍纹丝不动,才扔了棒子去看林大鱼。
她撩裙襟拭净了他面上脖子上的血迹,见他面上并无伤痕,心道那血必是老虎脖子上涌出来的。遂又检视其身上腿上,见各处皆无外伤,又伏着听他呼吸均匀,悬着的心才放了几分。便静静守在他身边,等他醒来。
林大鱼昨夜背着个女子行了半夜路程,又半夜跟着老虎在树林中耗了许多时候,方才拼尽全力的了一只老虎,老虎掌中力气极大,他虽将匕首送进了老虎脖子,却也叫老虎给拍晕了。他昏昏沉沉半晌慢慢睁开眼睛,见贞书憋着嘴睁圆了两只杏眼一眨不眨望着自己,怔了半天才问道:“姑娘你为何不跑?”
贞书见他醒来,喜极而泣,伏在他身上哭道:“你昨夜救了我的命,我怎能扔下你不管。”
林大鱼歪身四顾,见那老虎伏在不远处,咧嘴笑道:“我竟打死了一只老虎。”
他有些贪恋这小姑娘对自己的一丝依赖之情,并她望着自己时全心全意的信任与依靠,很不肯就此打断,遂又闭上眼睛眯了半晌。
此时天已大亮,晨日微升。他扬起自己双手在眼前,手背上皆是打老虎时迸开的裂口,其间渗着深深的血纹。贞书扶他坐起来,见他背上亦是血浸透衣衫,遂扶起他道:“咱们快去找个有人的去处,好替你换身衣服。”
林大鱼摆手道:“这整个文县,我是不能露面的。我知道有个去处,却得你扶着我去。”
他指了左手边树木较稀松,山势较缓的地带道:“朝着那边往前再走个一射之遥,便有一条小河,咱们溯河而上,约有两里路的地方有处猎人住的小屋,你送到我到里即可。”
贞书将他胳膊架在自己脖子上站起身来,他这样结实高大一个人,此时整个儿歪在她肩膀上,由她拖着往前一步一步的挪着。贞书咬紧牙关忍着右腿上的痛,一步步走了约摸一射之地,果见一条清清小河在林中清淌蜿蜒,想必是官道旁那条河在林间的支流。河边地势难走,许多地方河水依着山崖,便要淌河而上。
溯河走了不知多久,太阳照在半空,照的河水融暖,四野蜂蝶皆舞时,贞书果见不远处一方缓坡上,有间茅草搭成的蓑屋。
林大鱼似已完全失去知觉,整个人都伏在贞书肩上,压的她喘不过气来。贞书咬牙切齿,将林大鱼半负在肩上,拼尽全身力气冲上了山坡,拿脚顶开那蓑屋的木板门,见内里倒还干净,一张木板架空的床占了整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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